于是,《欢乐颂》原本对于女性成长的细腻探索,逐渐演变成爽剧模式。开启了上帝视角的观众,都扮演起自己成长经历中的“事后诸葛亮”,谁都更愿意代入更成熟更睿智更洒脱更优秀的角色。我们对何悯鸿的厌恶,何止是对剧情人设的厌恶?从某种意义上说,这种厌恶来自于自己成长经历中的每一次尴尬、失误、挫折、懊悔和痛苦,可以抵御深夜醒来脑中闪回社死瞬间导致的脚趾蜷缩,可以用来逃避自己过去的无能、无助和无奈,因为大多数人仍可以在何悯鸿身上找到自己现在的窘境。我们讨厌何悯鸿成长的停滞,因为恐惧自己也在遭遇成长的停滞。虽然现场很多同学都是00后,但很多同学喊着喜欢大哥已经十多年了,成龙大哥可谓是很多代观众的银幕记忆。有同学看完电影走心地表示,“从小我爸妈就喜欢带我去看大哥的电影,可以说大哥不仅是我爸妈的青春,也是我自己的童年和青春”。作为许多观众的榜样,大哥也用自己的亲身经历鼓励着同学们,“要受得起压力,越有压力越要有动力,做好自己,将来一定会成功,朝你的梦想去做就行了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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